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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与传统的招待所,或者目前国企常见的招待所房间不同,海淀区遗传工程实验室准备的基本都是套房,临时住宿的时候宽敞,带着家眷也能用。

王良才很喜欢这间房,他在家里的住宅倒也宽敞,但是,旧式的小洋楼,说起来洋气,住起来一点都不洋气。狭窄的只有一个蹲位的卫生间,已经是学校所能提供的最好房间了。装修就更不用说了,经过杨锐审查后的招待所,与旧造的不是一个概念。

经过短短的一天时间的适应,王良才骑上自行车的时候还在想,等到回家以后,就照着北京的这个小套房来装修,将北京里赚到的差旅费节省一些,再存一些工资的话,最多一两年就攒够了。

当然,那时候若是有新建房就更好了。

虽然换房子是一件麻烦的事,但是,如果打分在前的话,倒也不能说是困难。

王良才一路想着家里的事,嘴角不禁溢出笑容。

到了实验室,过门禁的时候,王良才将头脑转换了过来。

他总是这样,在实验室之外,就会拼命的想孩子,想家人,有时候,在实验室里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。

若非如此,又如何抗过枯燥的漫长的实验呢?

王良才是实验型的生物学家,也知道杨锐的实验室需要自己做什么,穿好白大褂的时候,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。

“我们今天的任务,主要是做羊的超数排卵和取卵,超数排卵主要由我来负责,大家进行取卵的工作。”谷强站在台上说话,也是煞有介事的样子。

要说起来,谷强同志亦是有些紧张的。尽管台下的学者中的许多人,都是他点选出来,可是,论逼格的话,其中有一半人都比他强,剩下的一半在一年以前也是远远超过他的。

不过,谷强也不是特别担心,他在超数排卵方面有经验,从牛换成羊,用不了几天的功夫,在这个领域,曾经的海淀区遗传工程实验室自称世界第一是有些嚣张的,自诩世界前五不算夸张。

谷强相信,只要自己展现出超人一等的手法,自然会获得如海一般的崇拜,从而树立自己在实验室里的地位。

底下有人轻轻的举起手来。

谷强看了一眼,问:“王良才教授是吗?您有什么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