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总兵,我倒也不是非回去不可,只不过不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吗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不得回去谈合作么?我要是不回去,别人陛下也不会信任啊。”
“嗯?倒也是啊。”
郑芝龙摸着胡子沉吟了一下。
“要不,我想想办法?”
“想想想!快想,最好把他们全弄回去。”弗朗哥兴奋地说。
“你在教我做事啊?”郑芝龙不悦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不敢不敢。郑总兵慢慢想。”
“走了。有信儿了通知你。”
说完,郑芝龙转身迈着步子施施然地离开了。
留下弗朗哥一人看看那群跪着的傻比,又看了看越走越远的郑芝龙,一跺脚转身往自己的住所走去。
反正劝不动,跪去吧,最好别起来。
既然这些俘虏们不愿意回家,那自然是哪里来的回哪里。
他们住的地方,是一个农场。
一个专门为他们开辟出来的农场。
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,这里不光有房有地,还有教导员。
没错,朱由检派来的教导员。
农场基本与外界隔离,实行封闭管理。
教导员的职责,除了日常的劳作外,还有一系列的团队建设方面的训练。
最重要的是,这些俘虏每天都要上课。
在一间屋子里,无论晴天还是下雨,都有专职的教导员为他们洗、啊呸,讲述人生哲理。
起初,他们挣扎、防抗、咒骂,但时间一天天过去,身体上的劳累,加上精神上的不断“救赎”,让他们快速的走向成熟,成了一个有一个有理想、有抱负、有担当的纯粹意义上的好同志。
而塞雷佐,正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当他们迈着整齐的步子走进农场的时候,农场里的狗立刻欢快的叫了起来,摇头摆尾地朝他们跑来。
“小黑,想我了没?”塞雷佐蹲下来抱着这只叫小黑的中华田园犬,摸着它的头亲昵地问道。
“汪汪。”
小黑叫了两声,算作了回答。接着便挣脱了他的怀抱向远处跑去。
“你们怎么回来了?”一个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。
众人望去,只见他们的晚课教导员正站在门口望着他们。
“张老师,我们不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