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首映式与别家不同，主创没有等放完电影才出现，而是早早过来与大家一起看电影。

吵杂声渐渐消散，灯光暗澹。

前方的大屏幕亮起，显示“陈凯歌作品”五个大字。

开篇就是童年的倾城在死人堆里捡馒头吃，一个小女孩披头散发，穿的破破烂烂，姚远忍不住一笑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茵菌狐疑。

“没事，没事。”

姚远摆摆手，这个小倾城是关晓形演的，小时候比长大了可爱多了，长大后就变成瓜尔佳格格了，通天纹那种。

他只看过一遍，剧情记不太清了，但随着故事推进，看到张柏芝站在房顶上对着众人说：你们想看看我，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嘛？”

噗！

“你有毛病啊，你干嘛呢？”菌菌小声生气。

没事没事，走神了！

姚远歪着身子，拳头放在嘴边遮掩一二，确实走神了，想到了柏芝老师诱人的警服，双颊潮红，眼眸迷离……

菌菌只觉莫名其妙，不再理他，专心看电影。

开始的时候还挺专注，不时为精美的画面赞叹，但慢慢的，小眉头就皱了起来，一种叫迷茫的表情在脸上扩散。

一直持续到结尾。

当片尾演职人员名单出现时，她的目光转向姚远，竟然呈现出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。

“你没事吧？”

“我，有事！”

菌菌低吼着，顿了顿，继续低吼：“我，现在很生气！”

“哈？”

“我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干什么，我浪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，啊不对，我浪费了一个晚上！我还没看懂！”

这次姚远笑得最开心，三观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