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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几人边吃边聊,亚尕没怎么下口,多数喂了两只小鬼。

饭菜下去一半时,负责人的手机忽然响动,接通说了几句,便挂断道:“不好意思,又有客人到了,我失陪片刻。”

“什么客人?”

“哦,是港岛的玄空子道长,据说是茅山后裔。”负责人很随意的暴露了信息。

“茅山后裔?”

亚尕皱眉,面色沉暗,道:“何必麻烦,不如请来坐坐。”

“那太好了!同时与两位大师相交,何等荣幸,我去去就来。”

负责人屁颠屁颠的闪了,过不多时,便引来一位穿蓝布大褂的道长。约莫四十来岁,留着小胡子,面色发黄,显得精明又阴险,正是玄空子。

他走入饭厅,一见那身普吉国的装束,就冷声道:“降头师?你们还请了降头师?”

他不等负责人作答,便径自过去,那边亚尕也起身,目光相对,火光四射。

玄空子出身下茅山,师祖在战乱时期避居港岛,带过去一些传承。港岛人迷信,对此类事情深信不疑,他又学艺有成,混的是如鱼得水。

而普吉国,或者说南洋术士,一部分源自夏国的巫蛊和茅山术,一部分源自本土的土著巫术。

他虽然是下茅山,但一向以上国道统自居,瞧不起这些蹭道法的。同样的,南洋一脉出于某些奇怪的心理,也是各种敌视。

“叽哩哇啦!叽哩哇啦!”

亚尕毫不含糊,率先发难,一指对方,口中念咒。

玄空子久在港岛,平时算算命、镇镇宅,实战对敌的经验太少,立马就落了下风。他只觉一股阴寒之气朝自己扑来,皮肤受那气息沾染,顿如针扎一般,剧痛难忍。

“好胆!”